黑喵

【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】
深夜出没的一只黑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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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米英】今天好冷啊

这是一条没有后续的鱼。

和亲爱的@水灵莹之星聊着天莫名其妙就出现了 。

嗯没有前因,更没有后果。[其实如果有的话说不定会变成一条好鱼]

天气好冷[抖]大家找好暖炉了嘛w

顺便其他的鱼都在这个塘里w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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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回到公寓的时候,亚瑟还是和往常一样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敲敲打打。他赶紧关上门堵住想要从外面挤进来的冷空气,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内太安静,听到的除了键盘的敲击声还是敲击声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天气,冷死了。”阿尔弗雷德放下背包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说给另一人听,他打量着对方的后脑勺和稍稍向下露出的一截颈脖。亚瑟没有说“笨蛋谁叫你穿那么少”,像他平时会做的那样,今天他什么都没说,敲击声短暂的停顿然后又继续,仿佛是停下来思考如何遣词造句。

    “那个白痴教授又布置了很麻烦的作业,是在家里被老婆骂了吗哈哈哈。”阿尔弗雷德脱下外套的时候才感觉到其实室内和室外的温度差不大,亚瑟没有把空调打开,沉重的冰冷空气压下来哽他难受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对方简单的回答,说不出蕴含了什么感情。

    这样子绝对有问题。阿尔弗雷德站在沙发背后,亚瑟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,那双手肯定是冰凉的,原本白皙的皮肤都被冻得泛红。

    “亚瑟?”

    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冷吗?”

    亚瑟的动作全部停住,整个身子都僵硬片刻。然后他回头冲阿尔弗雷德笑: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意思?是指望我装作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吗?阿尔弗雷德对着亚瑟的笑容心里无名地窜腾起一阵烦躁。他直接撑着沙发背跨过去在亚瑟旁边坐下,抓住亚瑟的手,冷得自己都想颤栗:“这叫不冷?”

    亚瑟微微张开嘴像是要说话,眉上蹙起来白了阿尔弗雷德一眼:“用电脑的时候手本来就容易凉。”这么说着他把手从阿尔弗雷德手里抽出来突然就伸到对方衣领下,冰凉的手贴着脖子那一截温热的肌肤,一时间冰得阿尔弗雷德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靠你!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

    亚瑟笑得格外开心,暂且不说这个意外的豪放的笑声,这样子整人的恶作剧就不是他的风格。阿尔弗雷德沉着脸,一把抓住对方要缩回去的手。

    “好啦好啦,是我不好,放手啦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是不是又去找她了。”

    意料之中的,亚瑟的表情硬了片刻,阿尔弗雷德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。

    “啊,是啊。”亚瑟叹一口气,声音听起来风轻云淡。

    “你他/妈是不是傻?”

    “你他/妈才傻!”亚瑟迅速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,“你自己也说了今天天气这么冷,担心她会冷就买了一杯热可可送过去,不过,”亚瑟顿了一下,低头轻笑,“看来是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虽然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,但还是无言以对。阿尔弗雷德紧皱着眉盯着那人的笑容,这该死的让人放心不下的笑容。亚瑟被自己抓着的手还贴在脖子上,他的细长的手指轻微的颤动,冰凉的指尖偶尔在肌肤上触碰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的手都是冰凉的还有空管别人。”阿尔弗雷德下意识的握紧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哦,我这不是有你吗?”亚瑟的笑容变得狡黠,直起身将另一手突然也贴上阿尔弗雷德的颈脖,比刚刚更加突然的刺激让阿尔弗雷德管不住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“FXXk!你这个混蛋!”

    亚瑟听见阿尔弗雷德骂人就笑得合不拢嘴,他也不是有意要这么“行为恶劣”,甚至都准备好了被打,不过对方骂骂咧咧归骂骂咧咧,抓着自己的手没放开,另外一只手也抬上来敷自己的手背上。贴着肌肤的部分慢慢变得暖和起来,知觉渐渐回来后对触碰异常敏感,还有阿尔弗雷德仿佛无意的摩挲。亚瑟才注意到现在两人的姿势,自己直着上身,他靠在沙发上,自己双手都贴在他的颈脖处好像是捧着他的脸,他抓着自己的手送来源源不断的温度。

    一切都不太正常,但自己却完全不想放开手。亚瑟慢慢地呼气,想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一些,但仍然很抖。他的指尖晃动,阿尔弗雷德就抓得更紧,直到十指交错。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慢慢直起上身向亚瑟凑近:“还有其他地方需要暖和一下的吗?”

    亚瑟愣了一下,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,目光不自觉的飘向别处,再看回来时眼眶有点湿。他低下眼不太想被看到眼眶里挤着的泪,抓着对方的手缓缓挪到心口上:“心里想暖和点。”

    阿尔弗雷德有点怔愣地看着他的反应,手心下感受到的心跳声咚咚咚地砸在心脏上。他犹豫着把眼前得人抱住,收紧,亚瑟僵硬的身体好像自己再用力一点就会破碎。想要更加贴近一些,想要让他温暖起来,想要看不见他勉强的笑,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髓里。

    “那我要怎么做呢?亚瑟。”阿尔弗雷德低着声音问。

    亚瑟咬住下唇,被抱紧的时候疼得好像腹中的脏器全被掏空,一具空荡荡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冷的没有知觉。好像有眼泪滑下来了又好像没有,自己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,一时间什么都乱了,什么都不重要了,只剩下一个在空荡荡的体内抓挠的欲望。下意识抓紧了阿尔弗雷德的衣服,攀到他耳边去,带着沙哑的哭腔,小声说:

    “抱我。”